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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日蓝神骑白马来

【雅度骨科/奎难】小匕首(上)

  Summary:关于雅度家那两兄弟,难敌无法理解,并总是误判。

  是上条脑洞扩写。迫害了蛋总2333,其实奎难没按cp搞,就只是喜欢张力,标一下

  Warning:还是那句话…ooc是必然,严谨不存在(为了找蛋总跟大力哥学大杵扒了一遍剧发现在莫名缺的集里…换资源找到然后发现似乎没更多了…瞎编瞎编)。以及…按现在脑的内容可能是东亚架空缝合怪,文化能了解,但搞起来思维还是难改。




  01.

  雅度人觉得他们战无不胜,坚信他们有着最锋利的刃,最锋利的刃又有着最完美的鞘。

  难敌往多门城走的路上,听见越来越多的雅度人这样说,唱着统治者的颂歌。

  “比过去的象城都热闹。”沙恭尼闭上一只眼睛,“所以,亲爱的难敌,真希望你这次拜师顺利。”

  难敌来到象城,拜大力罗摩这位人中雄牛为师。

  那其实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久到难敌自己都忘了是从德罗纳大师的林间离开之后没多久,还是在被般度家的阿周那抢走妙贤之前,可能是后者。

  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他们那时候都挺年轻的。

  这里的判断标准必然不会是奎师那的外貌。

  那或许就是只妖精。

  但难敌不信有人真能像庙里的神一样不老。就算奎师那的眼角不存在任何一丝细纹,乌云一样的长发连干枯毛糙也不曾有。

  正如河水流过就会留下了痕迹,难敌站在象城的大殿上如此确定,一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绕着奎师那转,很突然地想到毫无意义的一点。

  作为使者来到象城的奎师那满怀和平,所谓的和平,难敌想,没有耀武扬威地挥动小匕首。


  02.

  那把小匕首是大力罗摩赠予奎师那的,在难敌看来是这样。

  虽然在大力罗摩的言辞中,那其实是致歉的信件与重归于好的请求。

  难敌无法理解这对兄弟的相处。

  当他抵达多门城,请求成为大力罗摩的杵战弟子时,偏心般度族的奎师那表示了反对。

  这在意料之中。

  难敌作出诚恳的样子诉说着。他相信只要能打动大力罗摩,万事大吉。

  这是很自然的判断,不仅来自象城应由长子戴上王冠的传统,也被雅度人吟唱的刃与鞘影响着。

  大力罗摩看起来更合锋利挺直的刃,而奎师那身上柔和的曲线和身外装神弄鬼打造的名称让他看起来无疑是艳丽至极以裹藏杀意的鞘。

  随后刃与鞘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按大力罗摩事后的说法。

  也只有他这样说着,忧心忡忡。

  难敌只看到两兄弟收敛了意见放到帘后私语,劝说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得到奎师那不会忤逆兄长的结局。

  如果这也叫争吵,象城里那些曾发生的和正发生的,简直无时无刻不是毁灭。


  03.

  难敌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被大力罗摩收为杵战弟子,在这段时间里得以比般度五子更频繁地接触雅度人的力量。

  多门看起来远比象城杂乱。

  视觉上源于从土石间仍在繁荣生长的楼阁,视觉之外则是因为它异于象城的城池核心。

  难敌搞不清楚雅度人的权力在谁手中。

  虽然象城并不一直完完全全地属于国王,朝堂上站着这样那样的人,有人负责勇武善战,有人负责学识渊博,有人负责正法森严……

  虽然象城的平稳在牵扯中勉强得到维系,但总会有一人手里的权力更多,已经淡去的贞信,正在老去的毗湿摩,终于到盲目的持国。

  未来将要属于持国王的长子。

  所以难敌不理解,或者说不能认可多门城被统治的方式。

  在雅度人的共和之中,富天的两个儿子分享着大权。

  但权柄却如同稚儿手里的玩具,奎师那先挑一个把玩,比如难敌来的时候奎师那正玩着军队和商旅,玩腻了就扔给哥哥,换个不一样的。

  他哥对玩具没有丝毫兴趣,却一脸珍视地收藏起来,维护得井井有条,等弟弟下次想玩的时候妥当地递过去。

  奎师那也是贴心的,会在他哥搞不定一些玩具的时候主动接过来。

  比如现在,他正用花言巧语把大力罗摩从不同雅度族群的细碎纠纷中捞出来。

  他很轻易就成功了,牧童牵牛一样把攒动的雅度长老引到宫殿另一边去,以便他的哥哥能带弟子抡一会儿大杵,释放一下利益纠葛和潜在分歧带来的心烦意乱。

  “哦,达奥。”奎师那想起了什么,晃着孔雀翎回头唤了一句,“商队快入港了。”

  两支权柄隔空交换,比黄昏时的炊烟更轻柔,

  难敌看到杵战老师严肃一上午的眼角瞬间松弛下来,堪称和善地点了点头。


  04.

  大力罗摩对难敌就不会那么和善了。

  “亲爱的难敌,如果你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问出来。”大力罗摩放下了杵,避免伤到心不在焉的弟子,那不道德。

  难敌一时没收住力,半个杵栽到大力罗摩脚边的沙里才稳住,发丝和胡须凌乱地被汗水搅在一起。

  舅舅沙恭尼不建议他现在就开始撕咬雅度人的内政。

  所以难敌扯出另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您的弟弟,似乎很少在这里出现。”

  大力罗摩蛇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我是说,这里。”难敌缓慢地用眼神示意练武场内部,“或者修行。”

  他自觉这个问题很无害,提出得很自然,只是一开始的范围不够明确,不得不做一些补充。

  奎师那还是挺经常过来的,不过基本都在边上,看他哥抡杵,或者在他哥坐一边休息的时候一点正形都没有的坐下来,靠在他哥充实饱满的胸膛上打瞌睡,带着指尖上渐干的墨迹。等睡够了醒来被哥哥提醒,奎师那才带着似有似无的歉意微笑,扬声告诉难敌刚才没看到。

  他哥是比较传统的刹帝利武士,一本正经地练武,勤勤恳恳地修行。

  奎师那完全是另一个模样,据说接受了完整的刹帝利教育,但难敌未曾见他如何虔诚修行,却今天和婆罗门高谈阔论,明天和刹帝利勾肩搭背,有时和吠舍言笑,接过首陀罗的鲜花,然后把在难敌看起来灼目的笑送给那些不可接触者。

  就像在所有人之外。

  “坎哈不需要这些。”大力罗摩说着有了笑意。

  难敌将此理解为奎师那或许不善于刀兵,不长于修行。

  看啊,神乎其神的传说多像华丽的鞘。

  “您的弟弟。”于是难敌问了出来,“他究竟擅长什么呢?”

  天边响起了归航的号角,大力罗摩庄严地宣告:“我的坎哈,无所不能。”

  他带着与奎师那完全不同,但一样灼目的笑。


——tbc——

简单来说,难敌,被闪到了

有点崩…挺崩的…厚脸皮搞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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