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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日蓝神骑白马来

【奎周】One night in Bar Dwarka

  Summary:那个晚上阿周那走进了一家叫多门的酒吧

  情人节了,给阿囧编一颗糖吧

  预警:有雅度兄妹出场,完全无脑写作,甚至不能说现代paro或者au只能说是瞎扯,ooc的可能有。以及,由于在下是个只去酒吧喝过咖啡(?)的崽……酒吧相关估计会很假,主要参考n年前看的日漫调酒师(所以这篇可能比较日式),请见谅请见谅orz


  00.

  多门有很多酒,曾经有很多,用于商队贩卖,用于宴饮,用于迷乱的狂欢。

  雅度人的手艺或许也被神赐福过,用鲜果谷物点出雅利安少有的佳酿。

  但阿周那并不确定,是否所有雅度人都会酿酒。

  他看着奎师那把不同的水果一股脑丢进陶罐,简直和小孩子玩闹一样,有些疑惑,这位摩豆族的后裔是否真的知晓苏摩的酿造方法。

  不过这丝不可靠的怀疑转瞬就被冲散了,因为奎师那捧着酒罐抬起头,用似乎是期待的语气问:“帕斯,你说该为它取个什么名字?”


  01.

  男大学生阿周那,英俊潇洒,没钱吃饭。

  钱包瘪瘪,裤袋空空,打不到零工。

  每个店家都跟他说,哦,你看起来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来体验生活玩玩?那还是算了吧。

  哦,天,他可真没那个意思。

  以前说不定还能和前半句搭上点边,父亲早逝但家里条件不错,亲哥有董事长的办公椅要继承。

  不过最近不太好,和叔伯兄弟抢继承权失败,正在等待被扫地出门。

  再试一次,阿周那走一条在通向大海的街上,看着街道尽头最后一家亮着灯的店。


  02.

  走过去他发现那是一家酒吧,被冠以古怪的名字。

  Bar Dwarka.

  呃……阿周那想了想他的地理位置,好像和传说中的黑天之城没太大关系。

  但他情不自禁地被引了进去。

  然后很惊悚地发现吧台后面坐着同校的女同学,妙贤。

  当你窘迫地出来卖劳动力时,你可不会想被熟人看到。

  “嘿,阿周那!”妙贤很惊喜,“要来一杯吗?”

  她晃着手里的雪克杯,里面的冰块和酒液敲击金属壁,发出爽口的声音。

  “呃……不了,或许还没到喝酒的时候。”阿周那看了看头顶亮得晃眼的天。

  妙贤微微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发亮。

  “哦!”但她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低下头想着“嗯……没什么。”

  “怎么了?”阿周那问。

  “没什么,真的。”妙贤抱歉地笑了笑,但她现在还是个不太能瞒住心事的姑娘,“只是刚刚想到你曾经弹过维纳琴,酒吧的乐手今天有事不在,或许……或许不太合适。”

  “或许我可以帮上忙?”阿周那很自然地将妙贤方才的想法提了起来,然后大脑才开始缓缓运转。

  真的会有酒吧找乐手表演维纳琴吗?

  他本可以就此细想,但此时却有其他更能吸引阿周那注意力的信息。

  “等等,妙贤?”阿周那回过头看了看这家酒吧的招牌,“这该不会是你家开的……酒吧?”

  “为什么不会?”妙贤莞尔一笑,然后用古朴的语言和音调说,“欢迎来到多门。”

  窗外的海风裹挟起屋内尘封的气息,铺面而来,给阿周那眼前的一切涂抹上古老的颜色。

  他这才注意到这酒吧的模样也怪得很,和维纳琴乐曲一样与外面的常规格格不入,里面却融成一团,把阿周那往更深处拥去。


  03.

  阿周那有节律地停下吟唱的琴弦,奏完今夜第一曲。

  妙贤表达感谢的目光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他帮忙是真,但很难说自动接过话头时没有解决眼前困窘的功利想法飘过。

  两曲的间隙,暮色沉降,阿周那靠在吧台上,和妙贤偶尔聊聊学校的事。

  他注意到妙贤已经从吧台里离开,在往来的客人间穿梭。

  看来并不是家里开酒吧的所有小孩都会调酒。

  “我不会,哥哥会。实际上,多门本来也是哥哥开的。”妙贤流露出一些小小的顽皮,“通常是大力罗摩哥哥调酒,不过今晚,我想他已经醉了。”

  还真是“多门”啊,又一个古老的名字……阿周那很想问妙贤,你该不会还有个哥哥叫奎师那吧?

  有客人招呼着,妙贤对阿周那道了声抱歉,走开了。

  嗯……真的没问题吗?阿周那看着空荡荡的吧台和累积起来不在少数的调酒订单,有些担心别人家的生意。

  但他更不懂这摊子,不敢乱动,只能看着,和身边的酒客搭两句话。

  有人开始抽烟,也给他递来一支。

  阿周那反应慢了一些,先接过来后道谢,然后想起自己好像不会抽烟。

  但烟头已经点燃,在昏黄的灯光里猩红。

  他的眼睛好像被火星烫了一下,飞快地眨去一滴没流出来的泪。

  阿周那将香烟塞到嘴里,压下去,避开沉闷燃烧的火,倒是真被呛到咳出眼泪。

  朦胧间,他的手指感觉紧紧夹着的烟头被人弹动,烫眼睛的火星也被人灵巧地弹到一边去了。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有个声音穿透了阿周那的灵魂。

  阿周那猛然抬起头,看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往吧台里走去。

  那家伙留着长发,不是比平头或板寸稍长一点那种,而是诡异的、不合时宜的长,从肩上流下,披到背脊。

  但是很美,哪怕现在阿周那只看到了逆光下的背影。

  很快阿周那就看到了美丽背影的美丽侧身。

  或许这是个传统又虔诚的男人,因为阿周那看到了提拉克折射而来的颜色。

  但不得不说,那酒保的漂亮额头与毗湿奴大神的提拉克很是相配。

  他像是个调酒师,但又完全不像,毕竟阿周那从没看过哪个调酒师会在头上插两支耀眼的孔雀翎。

  又或许是反过来才对,阿周那被插在耀眼之人身上的雀翎晃了眼,愣住了。

  调酒师完全步入吧台里,现在以正面对着他。

  而阿周那莫名其妙地,想要以热泪充盈眼眶。

  ——tbc——

       真的,好怪……还没写完……对不住对不住,争取明天继续orz

       依然用了周最后为奎举火的那个说法,附加无脑现代瞎扯(甚至没仔细查过酒和酒吧在印度是什么情况,就当个乐子看吧)

        家里有事,断断续续写的,有虫回头再改,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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